十年“医”一队

•看到题目BE没跑了

•cp与队伍并行的文章,写完觉得更像是朱雀编年

•妹妹第一人称

•填坑进度(1/10)(我超努力的好不好)

0

“戈尔巴乔夫以为,只要像家庭主妇对待卷心菜一样,把不好的外皮去掉,就能医治好这个国家。可惜,当他剥到最后时才发现,已经什么都不剩了。”

很可惜,我也是这么做的。

2020年10月。我和卡梦连麦双排,我用的祭司,他是黑兔子前锋。我们的声音在话筒里碰撞,融入整个俱乐部的欢快氛围中,哪怕杨某人的脏话不时传入耳中,我依然觉得快乐。

这是我所熟悉的ZQ。

1

2022年4月30日。

一个我终生无法忘记的日子。

当“大获全胜”的字样缓缓出现在屏幕上时,迎接我的并不是轻松,而是更加令我窒息的紧张。四跑。我在脑内咀嚼着这两个字的重量,缓缓走下了选手席。

通向备战间的路从未如此幽深而漫长。我和卡梦并排走着,我的手背无意间擦过他的手——是和我一样的冰冷。我想了想,还是没有选择去把那只手拉到怀里暖一暖。好像有什么东西,阻止我提前嘻嘻哈哈。

某种对于未来的神奇预感阻止了我半场开香槟。

推门进去,阿福在刷手机,仿佛下一个上场的不是他。我已经习惯了他那种昏昏欲睡的神情,所以我什么也没说,找了个地方坐下,听着解说在大屏幕里反复分析我们的开门战拉扯。

我打开手机,漫不经心地看着小视频,余光却瞟着卡梦的侧脸。

虽然明天尚不可知,但是今天,他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胜利在望的欣喜。

可是,我们应该相信希望吗?

到时间了,我们拍着阿福的肩膀送他上场。

然后,一切都结束了。

确实结束了。

2

如果一对恋人,生在和平年代,那确实很幸福,但是,战火纷飞的时候,经济萧条的时候,那就变成了另一个悲剧故事。

我从喜剧走向悲剧。

如今想一想,当年我真的太幸福了,朱雀连胜无人能敌,粉丝追捧,我的感情也平稳而甜蜜。想想那时,我甚至怀疑,就是因为当年太幸福,才要我如今这样去偿还。很快,那个属于我们的时代结束了,外界和自己的双重压力已经不允许我陷在和卡梦的二人世界里了。作为队长的正妻(?!),我觉得,我应该做点什么,去医治一下这支队伍,也许它还有救。

2021年,夏季赛。

我开始试着去介入一些管理的事情。为此,我和卡梦发生了争执,他认为这些事情有管理层管理,我们作为选手还是要以比赛为重。急切之下,我说出了一句“可是你都被换下首发了”。

我说完就后悔了,可是后悔也没用了。卡梦,这个似乎生来就适合做指挥和队长,喜欢说一不二又喜欢耍帅的男人,在这一刻,失语了。

我似乎,医错了。

3

2021年秋季赛。

对战mrc的比赛。

小轩进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,一直自责般地低着头。我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,卡梦在我一旁说了几句安慰的话。即使不是屠夫选手,我也得承认,小轩尽力了,唐人街加上mrc的祭司玩具商体系,确实让人无能为力,何况是小轩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选手。

我甚至在心里想,小轩潜力很大,将来也会多多上场的吧。

但是,他好像被雪藏了一样,哪怕是阿福状态崩盘的时候他也少有上场,即使上,也是面对一等一的强队,往往是狼狈而归。

我也对头鱼旁敲侧击过,让小轩多练练吧。对方答应得很好,但是再也没了下文。

我的医治,宣判无效。

4

“你会…恨我吗。”

手机屏幕惨白恰似死人的皮肤。

原来你一早就准备好转会了吗。一种可怕的想法涌上我的心头。我马上又把他压下去,

卡梦很优秀,他有自己选择的自由。我对自己说。要记住这点,才算是一个世俗意义上合格的恋人。

可我还是有私心。

怯懦着,我问:“那我们还能……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我确实是个不称职的医者。

5

我坐在行李箱上,看着同行的大龙小铁收拾东西。

两分钟前,顶着一头新染的正粉色头发的卡梦离开了,带走了他所有的行李,包括我之前送他的礼物。

刚刚,粉丝问我卡梦走了么。我回复,是的,卡梦走了,但卡梦还在。是的,就是这句奇怪的谜语,走了,但还在。

卡梦确实带走了他的所有东西,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带走。

7

和戈尔巴乔夫一样,我看着朱雀的重重矛盾,试图医治它。但是我以为,只要剜掉腐烂的部分,就能治好一切。可是治着治着,我发现,好像什么都不剩了。

马上,朱雀最早的一批人,就要一个都不在了。

8

后来到了微博,看着新朱雀首胜,三连胜,排名第一,很像我们当初的样子。

后来听说卡梦过得挺好,Gr的待遇,应该很不错吧。

(完)

爆哭

求红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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